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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去看?”
体内的侵占物过于明显,张扬舞爪地撑开了穴壁上的每一处褶皱,肉棒只轻轻一动,弄月就立马缩进龟壳,她赶紧摇头,“……在这里就好。”
要再这么抱过去,她非晕过去不可。
叶燃吃笑,举着她的脚踝扑哧一声插入幽穴。
似漩涡的小洞,里头又热又紧,用力地吮吸着马眼。在这缠绵的冷雪天,叶燃却仿佛置身于热带雨林,闻到了来自弄月身上馥郁的花香。
在最后一刻,他翻过弄月,深顶撞击,忘乎所以而如饥似渴地吃着弄月的乳,然后再含糊的,一声声地叫着她的乳名。
弄弄。弄弄。弄弄。
弄月头一回因为自己的名字而羞红了脸。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地汇聚在了屋檐之下,随风飘荡,带着冰寒,又莫名有种春风拂面的暖意,弄月迷糊着,不知是高潮乱人眼,还是雪真的下大了。
她偏过脑袋深深地埋进羽绒被的柔软当中,身下的坚硬让她品尝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她止不住地吟叫,断了线的声音像清晨的露珠,在硕叶上啪嗒一下,就落了地。
“我爱你。”
她的心,瞬时间就坠落进无边无际的幽邃深海里。
出乎意料的,暖和极了。
*
后半夜,叶燃又摁着弄月来了一回,以至于第二天接起秦丽电话时,弄月的声音沙哑得如同刚吞了两斤沙砾。
“你声音怎么啦?感冒了?”
弄月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
“没。”她扭着身子,在叶燃发出动静前捂住了听筒,小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早给我电话?”
“我这不是昨天被你妈念了两句嘛,她让我给你介绍对象嘞。”
“别听她的,她就是闲着没事干。”
“那不能,我觉得她说得有理。”
弄月疲惫地揉着眉心,无奈地叫她:“小姨……”
“撒娇没用哈,我这边正好有一个不错的选择,等我去探探口风,改天给你电话。”
说完就挂,不容许听到任何拒绝。
秦丽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带着一股矜傲的自信,事事洒脱,离婚了还能在前夫的婚礼上祝前夫与新娘百年好合,只身一人带着秦生回国,艳遇却从不落下,小奶狗到帅大叔,坚决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比她这小年轻的日子过得舒坦多了。
弄月头疼,秦丽的话向来比秦芳管用。秦芳要给她介绍对象,她大可以敷衍了事——比如高华明,她将人的联系方式删除拉黑过后,他那边果然就没了后续的消息,而秦芳不爱扭不甜的瓜,这波凉了也不会多嘴去提去问,只保持中立态度。可秦丽却不行,势必要刨根问底,到时候她要面对的,怕不是只有拉黑那么简单了,可能到最后和叶燃的过往也会瞒不住。
想想如果她们知道了自己高中时期主动追求自己的家教这件事,弄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在叹气?”
叹气?弄月下意识捂住嘴巴,回头望,“是不是吵醒你了?”
叶燃摇头,将她捞回怀里,“谁的电话?”
“小姨的。”想了想,她补充,“也就是你的邻居。”
叶燃哂笑:“我知道。”
毕竟他曾帮过秦丽从电梯夹缝里拽出高跟鞋。而在那之后,虽然弄月耳提面命不许他出现在秦丽面前,可住在同一层楼,哪能轻易避免,几次下来,自然也就成了点头之交的关系,偶尔邻里之间还能互送点心。当然,前提得是在秦生没看到他的情况下,否则他难保不会露馅。
“她说什么了?”
弄月却不答,耸了耸肩膀,说道:“你昨天说的提议我考虑过了,我觉得咱俩还是先分开住吧,被我小姨看到可就不好了。”
叶燃呆了一呆,想起那年弄月主动要和他同居,而他还因为怕冷落到她而犹豫不决。风水轮流转,现在的他想和弄月朝夕相处,她却多了很多忌讳,不再大无畏地敞开心扉了。
“好,随你怎么安排。”他轻轻地摩挲着她腰上的软肉,“正巧我最近也在看房子,你陪我去一起?搬到一个你觉得绝对安全的地方,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都待在一块儿了。”
弄月稍微停顿,扑哧一笑:“叶燃,你好粘人哦,不嫌腻味啊?”
叶燃如实承认:“我想每天都能抱到你。”
弄月心里很甜,嘴上还别扭着:“可是就算我们没有住在一块,那也不妨碍我们见面吧,又不是离得很远,才一条街,很近的。”
“那不一样。”
叶燃沉吟,他喜欢,喜欢弄月在他的生活里处处留痕,小到一只牙刷,大到整个衣柜。他到时候会选择一间采光极好的屋子,在给弄月准备衣帽间的同时,也会另外准备安排一个独属于她的空间。
这样,她生他气时,至少能有处去,而不是气冲冲地跑到家门之外,让他急得满头大汗,无计可施。
早年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弄月的“离家出走”,可再消耗不起第二次了。像是主卧对面这样的距离就刚刚好,再远,他受不了。
是的,他已经未雨绸缪地想好自己惹弄月生气时的应对措施。
不怪他杞人忧天,在漫长的相处中,争吵是在所难免的,也许某天他做的菜放多了盐齁到弄月了也不一定,这些谁也说不准。
盘算起来,又有前车之鉴,同居的小毛病当真是数不胜数。但追根揭底,他还是想要和弄月住在一起——哪怕他们未来肯定会因为某件很小很小的事情而争执不休,他想他是愿意体会这点摩擦的。
“哪里不一样?”
叶燃委婉地想出一个理由:“如果你饿了,在我过来找你的这十五分钟里,已经足够我帮你做好一份牛油果意面。”
弄月忍俊不禁,配合地拍手,“嗨呀,你这提议也太让人心动啦!”
“所以?”
弄月不再吊他胃口,扬起下巴慢吞吞地咬了口他的脸颊,牙印很浅,她轻慢地擦掉周围的些许湿润,说:“所以你想看哪个地段的房子?可别太大了,不然你出差的话,我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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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气,我发现标题越短,内容还真的越长(捏拳头。
第七十四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落雪后,气温骤降,弄月嫌冷,冬钓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她同叶燃在度假村中觅食,找到一家二层酒楼,中式格局,火红的灯笼方正的窗,前院栽有茶梅,玫红火艳,娇媚得看起来不像是真的,枝桠被雪压得一矮,违和中又带了些许呼应。
店内招牌菜是芋泥排骨,叶燃随着弄月口味又点了几道硬菜,他放下菜单,询问道:“要不要喝点梅子酒?”
“好啊。”
弄月正摆弄着手机,她还在与秦丽周旋。对于这次相亲,秦丽意外地十分坚持,口口声称她绝对会满意。
绝对满意?弄月看了眼对面的叶燃,心道,那又怎样?
于是,她一字一句地回:真的不用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改天带给你见见。
秦丽不再回复,不知是看到了不愿搭理还是尚未收到信息。
“事情解决了?”见她放下手机,叶燃问道。
“算是吧。”前菜沙拉已上桌,弄月无聊地叉了口绿油油的野菜吃下去,微苦,她面不改色,“我小姨想给我安排相亲呢。”
叶燃听了,没有立刻黑脸,而是问:“你要去?”
弄月看向他搭在桌上的两只手,以及干净的袖口——他又在摸袖口而不自知了。
她突然发现,回来那么久,叶燃在面对她时,不高兴的次数好像还挺少的。
除开第一次见面那天对廖岐杉表现出来的敌意,在那之后他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好脾气的状态,会流露出情绪的习惯性小动作接近为零。
难道说,他早已察觉自己的习惯?所以在追求过程中就尽量避免了暴露自己内心的不满,等俩人在一起后才光明正大的吃醋?
弄月不知道,但也懒得问。
她托着腮看他:“如果我说我要去,你怎么办?”
“不知道,但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
神乎其技地,弄月的心像被什么尖锐物撞到,剧烈的跳了一下。她不由嗤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否则怎么会那么神经质地喜欢听叶燃说这种威胁的话?
她卖弄玄虚地撇了撇嘴,“你猜我敢不敢试。”
叶燃沉默须臾,末了,像是妥协一般地叹气。
他压着声说:“你敢。”
看到想看的反应,听到想听的答案,弄月心情愉悦地笑道:“你放心,我拒绝了。但小姨没那么好糊弄,所以我也和她说了,改天带你去见见她。”
叶燃抬眸,其中带着惊讶,“弄弄?”
“干嘛?不想啊?不想就算了。”
“不,你知道——”叶燃停了好一会儿,“我想的。”
弄月弯唇“这还差不多。”
芋头排骨不愧是店里的招牌,香糯清甜,紫白一盅,竟是分不清哪些是芋头,哪些是排骨。
弄月胃口大开,没忍住,一下吃了很多,小嗝以后她不敢再继续,连忙取了餐巾纸擦嘴,小声地说:“我要胖死了。”
提起这个,叶燃眉宇划过愠怒,“你还敢说胖?”
弄月理亏,“虽然说营养要跟上,但也不能暴饮暴食嘛。”
见她边说边举起酒杯,叶燃后知后觉地拦下她的动作,“酒也别喝了。”
“这又没什么度数!”
“那也是酒。”叶燃不依不挠。
弄月不说话了。
气氛不复融洽,一度降至冰点。
默然两秒,叶燃只得绕过桌子坐到弄月身侧,拢着她的肩膀温声道:“我们不喝梅子酒,这家店还有另一款推荐,是加了蜂蜜的特制祁红,喝那个吧?嗯?”
弄月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可是出来玩,这不能吃那不能喝,未免也太扫兴。她看叶燃,见他始终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温温柔柔的样子,叫她再发不出火,忽然就看开了。
她别扭地靠了靠他,“那就喝红茶吧。”
叶燃展眉说好,很快就叫人点单上祁门红茶。
他并不觉得弄月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她身体不好,小毛病七七八八地堆着已经是个病人,再没点情绪可不得把人憋坏?他又不是和圣人谈恋爱,何况圣人还会犯错呢!再说句不中听的,他就乐意看到她像刚才那样大方地用行动告诉自己:我不高兴了,快点过来哄我。
因为,他很享受哄她的过程。
她小他几岁,以前却总是她在让着他,不知疲倦的小太阳也是会累的,兜兜转转,现在也该换他来学习如何包容了。
弄月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候她只是缺一句哄而已,人生在世,没道理一直任性,更没道理永远体贴,长达七年的试探终于等到了叶燃的回应,她怎么能不高兴?
用手肘碰了碰叶燃的腰,她嘟哝:“你回那边坐。”
叶燃不动,“我就坐这边吧。”
弄月闷闷地用头顶了他一下,倒没再让他过去。
这家酒楼的特制祁红并非传统的祁门红茶,它在里面加了蜂蜜,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蜜酿,入口清甜,好像还能尝到一点奶香气。
弄月满足地小口抿着,“这个好喝。”
“好像可以外带,到时候我们带一些回去?”
她点点头,倏尔与二楼下来的某个男人对视,却是一愣。
男人五官立体,额头宽大,蹙眉时显得面容尤其肃穆。而让弄月愣神的原因,是他那一双深邃的凤眸,和叶燃很像,很像。
弄月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绝对和叶燃有血缘关系。
她的反应不小,叶燃奇怪地看她,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上骤然结了寒冰,绝对领域的生人勿近。
随着男人的信步走进,弄月这才确定,他刚才并不是在和她对视,顶多就是轻微的打量,还带着一种不礼貌的蔑视。而话说回来,抛开那一眼蔑视,他看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叶燃。
像是在验证她的猜想,男人主动地叫出了叶燃的名字。
“叶燃?好巧。”
第七十五章私生子
叶圻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
他刚在楼上碰了壁,东海那边的项目被人捷足先登,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抢已不是先例,任谁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他心里烦躁得紧,可一见到叶燃,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压人一等的高傲便藏也藏不住。
只不过这种傲慢虽是浑然天成的,但表面功夫却是后天才培养出来的。
从小到大,叶燃都是现在这副鬼德行,永远不分场合地漠视他的存在,仿佛被贬低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这个跳梁小丑。
叶圻自认天资比叶燃来得好,哪里忍受得了叶燃那副凡事都不放在眼里的运筹帷幄?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儿时历程总是在气急败坏中反复,又接连不断地逞能,时间长了才练出如今这副高高在上又浑不在意的模样。
可惜,这些再怎么说都只是表面风光。即使是现在,他都还在心里咬牙切齿,叶燃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凭什么这么张狂?
可他早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撕破脸皮。这几个月,叶旭升不止一次地提醒他要小心叶燃——近日盛玖四面楚歌的境地绝非偶然,叶燃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国,尽管查不到他身上,但以叶旭升疑心的毛病,他知道这绝对和叶燃脱不了干系。
是以叶圻在戴上面具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主动开口:“叶燃?好巧。”
“嗯。”
叶燃松开放在弄月腰上的手,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往弄月杯子里续了红茶,才抬眼看叶圻,“有事?”
像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警告,叶圻厚着脸皮欣然落座,“前些天一直约你你总说没空,原来是有人要陪。”
他看向弄月,“不介绍一下?”
叶燃沉沉地与他对视,反问:“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叶圻眼色微变,想发火又无处可泄,他强笑:“怎么说我们也做过十几年的兄弟……”
“所以呢?”叶燃打断了他的话,“我劝叶总还是回去想想去哪里再找新的投资商的事吧,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值得。”
叶圻被戳中窘处,脸色青白一阵,终于走了。
从叶圻坐下来,弄月的脊背就挺得极直,她直觉眼前这个男人和叶燃的关系匪浅,但叶燃的反应又太特别,是那种带着一股厌烦味道的忽视。
叶燃虽然很冷淡,却很少会这般不近人情。除非……他很讨厌这个人。
直到叶圻说出那句话,弄月手一颤,下意识握住了叶燃的手。
叶燃回握,在叶圻走后,才淡淡道:“他叫叶圻,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的语气,是像在聊天气一般的漫不经心,“自从我妈走后,我就和他们断了关系。”
弄月嘴唇碰了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问题要问,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很影响心情。等我们回了西州,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弄月蓦地松了口气,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太多的秘密。
盛着红茶的杯子是镶着金边的瓷白,金线的衔接口是一只蝴蝶。
她看着这只蝴蝶,说:“你去让人给我们备点这个茶带走吧,挺好喝的。”
*
在辛山待了两天快活日子,元旦一过,弄月又回到了清闲的工作当中。
江旻出院那天,她去了一趟。和秦芳一起,三人吃了一顿久违的晚饭,过程还算和谐,只有在快要分开那会儿闹了点不愉快。
老生常谈,还是工作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秦芳挤眉弄眼的暗示下,弄月看了眼江旻鬓角的白发,到底没有再硬着脾气反驳,只安静地应了几声,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回来了?”
叶燃人高马大地蜷在茶几前办公,还算宽敞的客厅骤然变得拥挤起来。他换了副金边眼镜,头发是刚洗过的蓬松,而身上深色的家居服,是她前两天在楼下超市随便买的,和她是情侣款。
“你怎么又来这边。”
他虽然还没有把行李搬过来,但家里已然到处都是他的物件。有他随手带来的,也有拉着她出去买来的,对一个人居住来说绰绰有余的空间,没几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习惯了,变道太麻烦。”
弄月懒得再说,她抱起一个靠枕坐在他身后,用脚底板蹭他的腰,问:“你帮我问盛玖的事情没有?”如果不是今天江旻又提了一嘴,她都差点忘了这回事。
叶燃敲打键盘的速度慢下来,半晌,他合上电脑。
“弄弄,我给你讲讲我家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