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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不知道?”楼上又响起夷凤词的声音。
“你们没锁大门。”歂瑞觉得有点头晕,而且全身酸痛。
源建德跳了起来,叫道:“我明明锁了!”他与其说是与歂瑞争论,不如说是向其他人做出保证。
夷凤词走到楼梯口,叉着腰道:“你多半没锁,还解释什么呀?不然小瑞怎么进来?翻窗户么?你先翻个给我看看!”
可怜的源建德百口莫辩,无言以对。
杨国朝注意到了另外的问题,问道:“小瑞,你手臂和膝盖是怎么弄的?”
大家都向她望去,达阙为小月贴的那几个创口贴非常显眼。
歂瑞根本就不知道,低头看了看才说道:“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源建德这回抓到了把柄:“是你翻窗户摔的吧?”
虽不中,亦不远矣。达阙不由莞尔。
夷凤词瞪着试图砌词狡辩的家伙:“谁会这么勤快带一堆创口贴来玩啊?”
互相看看,都从眼睛里得出了否定的答案,很明显,小瑞是在文乐盈那里摔的。
“我带了。”歂瑞很诚实地举手回答。
夷凤词脸都黑了。源建德放声大笑,不是因为证明了自己,而是因为小丫头太可爱了,居然会这么诚实地让他的说法成立,也因此,他相信自己确实是没锁好大门。
一个完全的悖论。达阙摇头苦笑。
杨国朝不认为应该继续就那种问题争论下去,咳嗽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当前的事情上来:“大家都把自己拾掇清楚了没有?吃了早餐我们就回城了!”
歂瑞发现在场少了一人,便问道:“月姐姐呢?哪里去了?”
“臭美呢!”夷凤词不客气地道,还模仿出对镜梳妆的姿势。
歂瑞笑起来,可是,随后就从楼梯上倒栽下来。
一时间惊叫之声四起。
源建德正好准备上楼,歂瑞这一掉下来,正撞在他身上,他条件反射地抱住她,一起坠下来。
楼梯下的杨国朝本能地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准备承担大力地冲撞。
本来靠在沙发上的达阙从他身边掠过,冲上楼梯,一手抓住扶手,一手伸出抓住源建德的一条胳膊,试图将他们带到自己身边来。
两个人的重量太大,因重力加上他带动的惯性,两人被甩向楼梯扶手这边,达阙的背和源建德的身体都因此狠狠地撞在扶手上,不过歂瑞却也因而毫发无伤地跌入杨国朝的怀里。
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源建德向还握住自己胳膊的达阙竖起了大拇指:“谢啦!兄弟!刚刚差点摔掉我一世英名。”
达阙没空跟他调笑,见他已经站稳,放开手,赶去被杨国朝放置在沙发上的歂瑞身边。
“小瑞!”他手指搭上她的手腕,轻声地叫。
因刚才惊险一幕初定的众人都围过来,小声地议论:
“怎么样?”
“吓死我啦!我都做好后脑勺着地的准备了呢!”
“如果不是达阙,我也只能当你垫背。”
“是怎么回事?”
“要不要叫医生?”
“不是一向好好的吗?”
达阙对此心知肚明,被地府化魂鼎炼了六日,没有任何反应才是不正常的吧?他移开放在她手腕上的手指,按住她的人中。
“好痛!”歂瑞将五官都皱在一起,叫了起来。
“好啦?没事了吗?”夷凤词拍着胸口问。
歂瑞坐起来,望着围了一大圈的学长学姐们:“我怎么……”她将前事想了起来,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咬着嘴唇道,“对不起。”
“说什么呢?”乐流风将达阙拍了拍,“你只对不起你哥,把他吓坏了!”
歂瑞不好意思地看向达阙,达阙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发,道:“谢谢杨国朝吧,他接住你的。”
“杨学长,谢谢你。”
杨国朝反倒在那双澄澈的大眼睛面前失措了,扭着头不敢看她:“不用谢……”
乐流风见他那样,越发起劲:“小瑞,好象救命之恩都要以身相许呢!”对于“以身相许”这种事他总有无限的兴趣。
“说什么呢?!”这回修理他的居然是源建德。
乐流风有点不解:“喂!你干吗?”
“笨蛋!”夷凤词也加上一拳,“你的意思是要源建德嫁给达阙吗?”
其他人这才恍然,忍俊不禁。
“我无所谓。”达阙眉目含笑地说道。
“我有所谓!谁要嫁给你啊?恶心死了!”源建德气哼哼地给了救命恩人一肘子。
“恩将仇报啊——!”达阙捂着胸口叫起来。
回到家里没多长时间,就来了一个没想到的客人——小金警官。
“不是说过要随传随到吗?为什么离开本市没有来局里说明情况?”小金警官严肃地道。
达阙的确忘记这件事了,所以尽管他并没有离开本市,也没有辩解,诚恳地道歉:“实在是对不起,我忘记了。”
小金警官这一周来来过了不少次,每次都是大门紧锁,所以他实在是很生气的。可鉴于少年认错态度良好,又加上对方现在已非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弄得他也不便借题发挥。
沉默了片刻,他才说明来意:“酒吧的案子已经破了,所以我过来知会你们一声。”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歂瑞将一杯刚冲好的咖啡放在警官面前,“不好意思,没有凉开水。”
小金警官先谢过了她,然后道:“是个外号叫巢鼠的混混带着手下人做的。现在基本上这个犯罪团伙已经落网,除了巢鼠本人。”
“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曾经到酒吧想收保护费的人?”达阙问道。
“是的,就是他,乌狄妮已经对照相片进行了确认。据他在押同伙供述,因为那次没收成,在团伙里丢了面子,所以他怀恨在心,一直都伺机报复。”
达阙印象中乌狄妮根本就没有近距离看过那个小个子,她应该不认识他才对,凭什么确认的呢?莫非……是为了他?那么,她已经……
“那么酒吧的钥匙是被他偷去的吗?”歂瑞很关心这个,只有这个,才能洗脱达阙的嫌疑,证明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