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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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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不过,既然是比试,又是为了测出真正官媒,那不宜选用真人,且,除路、宋二人以外,亦不能有第三人插手。”

公平起见,县令亲自出题,杜撰了一位身世背景相当复杂的女子,给我们三天时间,在平江县为该女子择良婿。

他说:“到时候,谁给出的策略更好,儿郎更佳,谁便是真正的官媒。”

我响亮应和:“好。”

即便授封礼被毁了,即便官媒的印章从我手中拿去,即便有宵小污蔑我,夺取我的心血,即便我的丈夫背叛我,站在我的对立面,那又如何。

真的便是真的!

我会用事实去证明自己。

想到这,我再次提起了精神。

我没有看柳宋二人是什么脸色,赶去学堂,准备直接带着女儿离开。

我冷静地思索着,家中是呆不得了。我得另寻一处地方来构思,然后三天后,拿出方案,直接面对县令。

既然知道柳净文站在了我对立面,我怎么会放心在他的身边构思呢?又怎么会让女儿留在他身边。

我望着被众人围在中央,正耐心为同窗解惑的女儿,满心愤懑得到缓解。

尤其是,女儿看到我,愣了一下,难得不顾平日的守礼做派,小跑过来,拉我到一旁,问道:“娘,你怎么来了。”

她还朝后望了望,问:“爹爹和含情姐姐呢,他们怎么没来?”

看着满脸疑惑懵懂的女儿,我满腔爱意涌出,不禁摸了摸她的脸蛋,与此同时,对柳净文和宋含情的厌恶更上一层。

“佩佩,他们没过来。”

“娘亲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呆三天,你不要离开娘亲半步好嘛?”

女儿嘟嘟嘴,大大的眸子转了又转,道:“娘,你和他们弄矛盾了?”

我看着女儿的嘴巴,愣了一下。

“娘,你去哪,我也要去。”

听到女儿毫不犹豫的话,我心中顿时酸涩不已,紧紧地抱住她。

“好佩佩,别担心,娘亲会为你准备好一切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我当了十年冰人,经手的人家多了去,不乏有些慷慨的大主顾,给我超额的报酬。即便拒绝过,但人家还是强行给我留了一处房产,如今,倒还真是用上了。

想到那姐姐言语真切和我说:“女人什么时候都得有自己的房子和本事。”

“自己要立得住才是。”

“立不住,靠他人施舍,等人家不愿意给了,你一无所得,只剩下向人抱怨,是最可悲的事了。”

我的心再度坚硬了起来。

我的两个心血,心间宝,我都会守护好。

安顿好佩佩之后,我开始了自己的准备。

三日内,我不断地对自己的想法进行修正和完善,对照着自己以前对平江县适龄成婚人家的记载,圈定了几人,然后又快马加鞭询问周边邻居,试图分析这几家人的作风,划去了几个人,又重点圈中了一个人。

听说此人品行极佳,容貌俊秀,做人做事那是按尺子来把量的,一根小葱都和邻居划分得明明白白,为人很是正派。

可惜时间有限,我来不及对男方做出观察,更加细致分析男女双方品行爱好是否能贴合。

但如此,已是足够,毕竟,女方只是个杜撰的人而已。查到如此细致,不过是我的习惯而已。

看着小册子上的成果,我满意地笑了笑。

我倒要看看,你宋含情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即便是柳净文能帮你,可我脑子里的东西,却是得不到,而明天一早,我便会直接向县令呈上,你连抄袭的机会都没有。

这般思索下,我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午间,太阳正挂在正空中。

是太累了所以起得晚了吗?

可我从来没睡得这般沉。

思索间,不知怎的,女儿嘟着嘴的画面突然闪现在脑海。

我心中有隐隐不好的预感。

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到案桌,看见小册子完完整整地在上面放着,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女儿打开门,叫道:“娘亲,时候不早了,你怎么还没动身啊。”

“快,我来去给你更衣。”

“今天可是你的大事啊。”

我抓了抓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清醒过来,我拿过衣服穿好,拎着小册子,抱了抱女儿,便急匆匆地向府邸赶过去。

宋含情和柳净文果然早就到了,在县令一旁老实候着。

我赶紧上前,气喘吁吁地为自己的迟来道歉,一边将小册子呈了上去。

见县令开始翻看,我退至一边,默默调整着呼吸。

没多时,我便听到县令哈哈一笑。

“妙,妙!”

“此方案有理啊。”

“看来真正的官媒已经出现了。”

我竖起耳朵,只听得县令公布:“宋含情,才是真的官媒。”

我震惊抬头,县令冷冷看着我,说

“至于路氏。”

”冒名顶替,即刻压入大牢!”

怎么可能!

我挣扎着摆脱县兵的压迫,扑向案桌,拿起两本小册子翻看。

属于我的那一本,竟然是空白的!

我长大了嘴,颤抖着翻开了宋含情交着的那本。

正是我三天的成果!

我紧紧抱住这本小册子,死死扣在自己的心口,怎么能这样?

是天地鬼神帮忙,做的手脚吧。

我发了疯地咒骂老天爷,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闪现女儿的声音。

“娘亲,你最近太累了,我特意给你煮的参汤给你补补身子,你记得喝啊。”

“娘亲,我来为你喝吧。”

“女儿侍奉母亲不是应该的吗?”

“娘,今天可是你的大事。”

……

我昏昏欲裂,我记得,我从未对女儿说过我今天要干什么。

怎么会这样?

我的女儿,我的佩佩,怎么能这样对我!

哈,哈,我又哭又笑,状若疯妇。

怎么,怎么会?

周围人冷漠嫌恶地看着我,我仿若大彻大悟,抛开了蒙在眼中的布,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丈夫看我的眼神,女儿看我的眼神,是不屑,是嫌恶。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地上,任由侍卫将我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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