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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乔装突袭 智取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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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父亲越来越不像话!这军中怎么能饮酒呢!这中军帐外,刘小姐小帐内,刘小姐突然打断和如画的被窝闲聊,怒气冲冲的埋怨道,撅了一会嘴又对如画说:“如画啊,你哥看来今天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啊!我爹他这么高兴,他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还要喝酒了呢。”“那是,那可是我哥啊!我哥可聪明了!看了好多书呢!做画也比我好!”如画也自豪的,称赞起欣,平时当着欣的面可是说不出这些的,说完如画就拉起被子这起半张脸,被子后面的脸越来越红。

“是啊,这才来几天啊!就立下了这么多功劳,这都我爹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这架势过不了多久,都比我和我爹亲,你哥虽然不会武艺可真有能耐啊!”说着刘小姐也拉起被子虽然灯已经熄灭,可这小帐被窝里的温度明显一下上升了不少,开朗的刘小姐摸了下如画的脸“呀?怎么这么烫啊?如画你是不是病了啊?”如画不甘示弱也摸了下刘小姐的脸,“嗯哪9说我呢!你呢?你怎么也这么烫啊?是不是也发烧了啊?”“呵呵咯咯哈哈”说着两个花季小姑娘就互相咯吱戳弄打闹起来。

这边定西城东门半夜大开,一队快马队冲进城中,直接来到城主府门。向内院闯去,这一路守卫兵士一看来人都一身猩红猩红华丽的锦衣官帽和气势汹汹的架势,都不敢阻拦唯唯诺诺退到一边,主厅内帅案后,节度使韩江洪还在看着一本账本还没休息,屋门一下被踢开。

韩江洪刚要发火质问,但一看涌进来的猩红一片的锦衣就一改笑脸献媚躬身行礼道:“不知几位大人深夜来访,未曾远迎。恕罪!恕罪!少他妈!废话!给我让开!“带头的一个东厂密探役长一脚踹开韩江洪,怒骂道:“你这怂样的就是这个城的当家的?”“是的,是的,正是小的。”韩江洪哪还有一点一方父母官的架子,像个见了老虎的兔子一样瑟瑟发抖,弓着腰不敢抬头,“就你的还当官的呢!哈哈!看你那怂样!就你还当官呢!什么东西!你这官我看也别当了!我来当!哈哈哈!”

带头的密探役长一脸狂妄,大笑着说:“那些一同来的跟班也,附和着狂笑,打骂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韩城主,韩江洪唯唯诺诺不敢抬头,小声附和:”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突然带头的役长不笑了。斜着眼睛的阴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没用的东西!本官骂你骂的也没错,你小子知不知道刘家逆子造反的事,有消息说,他已经逃到你的地界了。

你知道不知道啊!?韩江洪一听头低得更深了,一身大汗一下出来,大滴大滴的汗珠砸在地上,依旧小声回道,小的不知,小的知罪,大人教训既是。”“去你妈的!看你就碍眼!赶快给我滚!把你兵全都给我调集起来!明天进山搜人!”带头密探役长又大喝起来,一直弓着腰的韩江洪,微微抬了下头,小声说道:“大人可有朝廷命令文书或者上谕信物、兵符?”“他妈的给你脸就上头了是不是?说着带头密探役长将一块御赐东厂金牌拍狠狠在桌子上?”

两边的锦衣跟班也开始对韩江洪拳打脚踢,韩江洪抱头鼠窜,向外面逃去,“奶奶的!不识抬举的东西!没一点眼色!你们几个给我到城里最好的酒店叫一桌最好的酒席送来,再去大户人家抓几个美女过来陪大爷玩玩,这一天把老子跑的累的,要好好消遣消遣。哎!别糊弄老子去什么烟花柳巷找那些庸脂俗粉,残花败柳,老子可看不上哦!”“知道了!大哥!瞧好吧!您嘞!”说着靠在太师椅上的东厂密探役长把脚翘到帅案上椅着,悠闲的哼起小曲。

天一亮,义军中军帐内,酒量颇大的刘将军、李兴邦早已穿戴整齐,调笑的看着不胜酒力的欣还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刘将军微笑着对李兴邦说道:“你一会带他去洗洗,清醒下,我先去看看虎头军挑些好手出来干大事,说着刘将军转身带着几个亲卫出账去了,”好!放心!将军!”李兴邦也答应一声,搀扶起欣出了大帐,来到一个装满水的马槽边让欣靠着,边用手捧水泼在欣脸上,欣一下惊醒,踉跄的扶着马槽站起。一看是李兴邦,就笑道:“李大哥和刘将军真能喝!我从来没喝过酒呢!原来喝醉了,这么难受啊!这头真疼!”

“哈哈哈哈,小家伙,论喝酒你还嫩着呢!哈哈!快洗洗,醒醒酒,刘将军已经去挑选人手,准备按计行事!”李兴邦边笑又半认真的说道,欣听罢立刻振作,转身一头扎进马槽冷水中,抬起头,接过毛巾,边擦头上的水,边和李兴邦说笑着,向校场走去。

远望着这边动静的刘小姐和如画,以及一班女兵都在侧目发呆,先回过神来的刘小姐大叫道:“看什么啊!继续训练!”女兵们继续比划操练,刘小姐又嘀咕道:“这欣哥又要和李大哥、父亲他们干什么去啊?”离得比较近的如画听到了刘小姐低语,自己也心里揣测着,心思完全不在手中兵器上,不觉转身,竟然和刘小姐撞在一起,两人都摔倒在地滚作一团,看着相互满身沙尘泥土,两人不禁放声大笑和来搀扶他们的女兵们嬉笑打闹了起来。

等林欣、李兴邦二人来到校场,刘将军已经点齐二十名精壮白甲亲卫,命着一队人脱去铠甲换做农夫打扮准备执行特别任务,刘将军自己也脱去软甲和亲卫一起换上农夫便装。欣二人见状忙向前问道:“将军,这是意欲何为啊?”刘将军微笑道:“这可是我军举旗以来第一战,攻陷此城也是将来征战的后方基础,我可不能掉以轻心,再说我这一身武艺要是老在营帐里窝着也荒废了,也要出来练练手了,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啊!”

说着刘将军对着欣挥出一拳,速度奇快,拳虽未至,拳风扑面而来,吹起欣鬓边长发,“哈哈,好拳法。”李兴邦大笑称赞,欣一愣也忙笑称好,林欣一行人和刘将军穿戴齐全便有说有笑的出发了,此刻卸下指挥全军大任的刘将军和大家就像好兄弟一样开玩笑、打闹。这一行人怎么看都是一群闲来无事相约出去踏青游玩的一帮好哥们,而不是将要去做攻城先锋的精英部队。

刚爬上山梁走在前面的刘将军和李兴邦突然蹲下同时也给身后的兄弟们打了个手势,大家都安静蹲下,就听到山下远远有人声,听起来还不少。正想他们慢慢聚拢过来,整个山坡下都有像是包围圈一样,这情势万分紧迫,这些人上到山梁上就会发现营盘了。到时候别说攻城,目前的义军肯定就会被围剿覆灭,欣急得汗珠渗透头巾,直向下滴。可谁也不能发出声音,只见刘将军一脸刚毅,向身后的虎头军兄弟打了几个手势,指向山下的搜山官军。

然后那几个精壮的虎头军亲卫,俯下身子弓着腰像要捕猎的老虎,不仅动作像,神情也一下转变成虎豹一样凶狠又冷静,紧盯着前方默默无声的潜入长草之中,随即不见了踪影。没过多久就听山坡下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与此同时刘将军和剩下几个虎头军将士一人拿出一个半截又像骨头又像大号萧的半透明之物狂吹起来,顿时山中虎啸震天,配上山下人丧命之前的哀嚎惨叫,犹如一瞬间周围的空间一下堕入了十八重地狱一般。很快山下剩下的官军一个个惊呼着:“大虫啊!大虫下山了!快跑啊!大虫下山了!快跑啊!”都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逃下山了,不一会满脸血迹的罗刹般的虎头军回来了。

他们一起高兴大笑,又都拿出那个“虎啸管”开心的吹了几下,刘将军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就招呼欣和李兴邦过来,三人蹲成一圈,“看来是义军的行踪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官军都加强了戒备,针对着我们来了已经,现在若要继续成事看来只能将计就计,来招李代桃僵。”说着,刘将军比划了一个斩首的动作,“也是就算是攻下了城,像齐半城这样的老财主怎肯罢休,早晚也是可祸害,不如先除之后快。”欣也赞同道,“好!我们走小路直接去齐家,速战速决,兵贵神速,出其不意,直取要害。”

刘将军此话一出,三人一起点头微笑下,刘将军看到欣好奇的目光就把手上的虎啸管递给欣说道:“这是老虎的喉管被我们完整的取下来药水制过,晾干一吹就有虎啸之声发出,战场上可以惊吓敌人战马也可以糊弄糊弄这些鼠辈。哈哈”刘将军大笑,欣结果放在嘴边连续使劲吹了几下不响啊,调了个使劲吹还是不响啊!这举动引得刘将军和身边虎头军李兴邦都大笑不止,“看来是我气力不够啊”欣无奈的摇摇头就和大伙一起迅速奔下山去。

这边定西城内,城主府主厅一大桌山珍海味酒席边上,围坐着几个衣衫不整的东厂密探,每人怀抱一个或哭哭啼啼或强颜欢笑的貌美少女**作乐。吆五喝六,好生热闹,突然满身满脸杂草和灰土的本城节度使韩江洪带着几个同样狼狈不堪的官军。踉踉跄跄的爬进房门也不敢抬头直接跪趴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大人们啊,小的带着兄弟们去搜山,没想到这山上有大虫啊,还不知一只,有好多,肯定是一大家子大虫,一下就折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啊。来势汹汹,小的们没防备,敌不过啊,敌不过啊。。。”

韩节度使说着就大哭起来,让那几个东厂密探顿时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连他们怀里刚才还泪痕犹在的小姑娘都被这韩节度使的哭腔给逗笑了,这时那个密探役长已经醉醺醺的,仍张口就大骂:“**的有什么用啊?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你这废柴猪头!带的也是一群没用的软脚虾,都他妈给我滚!什么玩意!不顶用的废物!饭桶!朝廷养着你们就是浪费粮食的!都给我滚!改天看我们几兄弟的雄风!别说是大虫了,就是有条龙在山里盘着,我们都给他抽筋扒皮了,献给皇上和刘督主。哦?是不是啊?兄弟们?”

“这个,这个,大哥!今天兄弟几个可都喝多了!而且这小娘子,你看看,还没尽兴呢!”一个东厂密探跟班,贼眉鼠眼的,一脸坏笑的,捧着怀里美少女的脸对大哥献媚道,“那是,那是,哦,我的小娘子9没陪大爷好好玩玩呢!”密探役长一句一个酒嗝,边说边抱紧怀里的美貌姑娘把头伸到姑娘胸前用力还会蹭着,引得那个本就极不情愿的小姑娘,几声尖叫又开始哭哭啼啼要回家。

这倒刺激这群**不如的畜生,一阵得意的狂笑有加大动作对怀里姑娘猥亵戏弄。这时韩节度使就事退出房门,一出房门,韩节度使大人就挺起腰板,挺起肚子一脸目空一切的官态,身后一群跟班赶快给韩大人掸灰,拣去头上的杂草,韩大人迈着官步一步三摇向后院走去,转身时还不忘不屑对大厅内的鬼嘶狼嚎,斜了下眼鄙视的轻轻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齐家大院,前院大门口账房先生和老管家正在,张罗着长工农户们,把场院上堆的麦子脱粒、装袋,在装到车里,准备直接运到城里粮仓,这时账房凑近老管家:“几年这粮食不再晒晒了,不怕捂了?”老管家头都没回不屑的说道:“今年天干物燥、大旱,哪有雨水啊?怕什么?再说朝廷要剿灭叛军急需粮食,这不刚好嘛!搭称!今年又是个大丰收年啊G呵”说着管家都和账房心照不宣的乐呵呵的坏笑起来说着一个小厮打扮年轻人在大院门口叫到:“管家!老爷叫你和账房进来下,有事要商量下。”管家和账房一听就立刻收起笑容一脸紧张的快步向院内走去。

等他们一进院门,黑漆漆的大门就关上了。咔!咔!两声清脆的关节脱位断裂的声音,管家和账房先生就脖子无力的歪到一边倒下了。小厮打扮的林欣,敬佩的对两位虎头军大哥竖起大拇指,转头望去,又是无间地狱般的场景。齐家老老小小,丫鬟、侍女、老妈子、跑腿、门房,都被一丈多高院墙上飞身而下虎头军兄弟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个个闪电般飞速追逐击倒着,一道道黑影所到之处就是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具尸体倒下,没人来的呼救或者喊叫,一切都在无声中迅速的结束,齐半城是最后死的。再被卸掉几个大关节后,他说出了人生最后的几句话,是他藏钱的地窖所在,然后他就追随他的几房姨太太,去地狱阎罗那里报到了。

一切结束后,刘将军和李兴邦换做管家和账房打扮,林欣依旧扮作小厮和农户长工打扮的虎头军一起迈步出了大门。对几个干活的长工吩咐道:“你们继续干活,收拾完就自己回工棚歇着,老爷太太们休息了不许打扰,新来的管家帐房先生要一起进城送粮收账去。”“嗯。嗯。嗯。”憨厚的长工们挥汗如雨头都不抬随口答应着。

虎头军的将士们轻车熟路如同事先排练过一样,接过装车农户的活快速的装满了车,他们的效率不禁让几个刚歇下来的农户惊讶,他们一人最多扛两袋个别能扛三袋粮食,这些新来的伙计,好家伙,双手各领一袋,肩背上一担又是两三袋,有几位带头的还不忘在胳肢窝下各自再夹一个啊。这让周围常年干活的农户都忍不住侧目,惊呆的表情同时印在大家的脸上。

好在虎头军速度很快就一人推着一辆堆得高高的独轮车走了,不然非要引起这齐家庄整个庄的人出来围观,这如同街头杂耍表演的劳动场景,欣和刘将军李兴邦在后面坐着辆马拉的运粮大车跟在独轮车大队后面,很快运粮大队就进了东城城门。车上的齐家的旗号对于守门的士兵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也懒得在问些什么,直接开着城门三五成群的在一边闲聊抽旱烟袋。

进城后运粮大队顺着官道直达粮库开始卸车,粮库的管事带着一些劳力出来搬粮,见都是生面孔就差异的问:“怎么老管家没来,你们?我怎么都不认识啊?”“哦,老管家老了不行了,这不又生病了,也叫了城里的大夫看了。说是不行啊,医不了,这不账房就连夜送回老家了,让他回家养病,这里没人照顾啊。”欣故作老成的和这管事唠家常似的聊起来,“你,我也没见过啊。”

“哦,我是齐老爷新纳的小姨太的远方小表弟,这几天才来投奔的,以前在茶馆跑堂,老爷看我机灵就让我跑跑腿,呵呵”欣继续套近乎又把一个小袋子悄悄递给管事,并贴近管事的耳朵说:“老爷说这时给您老喝茶的,上面的老爷自会打点,今年雨水少天旱您看这就不用晒场了吧?”“哦,哦,那是,那是,哈哈哈,您看这齐老爷客气的,小意思!小意思!小人自会处置,何劳齐老爷操心,小哥您请齐老爷放心,这点小事小的再办不好,枉费了齐老爷这么多年的栽培,小哥放心,放心,明白,明白,哈哈哈”

刚还板着脸的管事,这会面若桃花,亲如兄弟的和欣勾肩搭背的,就在说话的这功夫,刘将军和李兴邦几个虎头军已经悄然不见了踪影,欣偷眼瞄到刘将军已经走了,就又贴近管事说:“老哥你看,我这刚到贵宝地还没来得急四处看看和这几位新交兄弟也没时间联络、联络,我想这车慢慢卸,我和这几位兄弟先去城中转转玩耍玩耍,晚上再在酒楼订桌酒席,我和老哥不醉不归,怎么样?”“好,好,这里小哥放心,尽情玩耍去吧!晚上我们不见不散。

哈哈,小哥会做事以后一定是齐老爷面前的红人啊!以后小哥多多提携啊!哈哈哈”“好说,好说,晚上不见不散,先走了啊!”欣说着就招呼剩下的几个虎头军兄弟,一起出了粮库,一转身隐入了街道的人群之中。

一个虎头军兄弟叫住林欣,然后转入小巷,顺着刘将军留下的特定暗号就到了城主府后院墙处。虎头军兄弟一拉欣就飞上两丈多高的院墙,又飞身而下。傍晚时分,残阳似血,但在这片血红的色彩中,还有一些黑色身影在快速闪动,像黑色的死亡天使飞来飞去,又似地狱放出的恶鬼所到之处必是骨头碎裂之声。

林欣对这一切已经熟悉和习惯了,对死亡的味道也颇感兴奋,仿佛也被唤醒了内心深处的嗜血欲望,拿起腰间的防身匕首,对一些漏网之鱼也痛下杀手。这时后院一间小小的偏房内,闲来躲清净的韩江洪大人却被异常的安静所惊醒了,他推开了怀里的婀娜骄恣的小妾向窗外望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但老奸巨猾的韩大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小心得没有惊醒那被他叫了无数次小心肝的心爱小妾,冷静的下床取了官符,就一身便装滚到床下,大开一个暗门遁入一条漆黑黑的隧道,没有了身影。

死亡阴影的包围圈默默的缩小,很快聚焦到了前院主厅,一个虎头军将士扒在窗户上看了一眼就直接推门而入,敞开大门,见里面一群男女衣衫不整横七竖八,不省人事,残羹冷炙,呕吐之物也泼洒的到处都是。总的来说就是一片狼藉,酒气冲天,臭不可闻。

刘将军跨入屋内,一脚踩住半披着役长官服的一个胖子大肚皮,气的大声骂道:“祸国殃民的蛆虫啊!败类^天杀的畜生!”说着又是脚跺下去,一口污物合着鲜血从这胖子的嘴里喷出,胖子才醒来,想坐起又坐不起,就抬头一看就惊呼:“刘健德!然后立刻双手就在地上胡抓,只抓到酒壶,又努力挣扎了一下,抬头一看四周,几个跟班已经被虎头军捏断了脖子,正提在手里还未来得及扔下。

胖子一咬牙立刻换了一副魑魅小鬼般献媚嘴脸满脸堆笑的说道:“刘将军,刘大人啊,小的总算寻到大人了,自从大人出关巡游,皇上和刘督主都十分挂念啊。刘老将军思儿之苦更是夜夜落泪每每上朝都向皇上和王公公哭诉不止,求朝廷寻找刘将军回家啊。这不派小的日夜兼程总算追上了刘将军,小的诚心劝刘将军还是散了这些手下和小的回去,求皇上开恩。刘督主原谅,说不定还能看在你刘家的旧日里对朝廷的贡献和刘老将军的老脸给你老刘家留条根。

让你活。。。。。。”说到最后这小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找到了阉党固有的气势凌人派头,教训起刘将军,他那满脸的鲜血和献媚的假惺惺笑容,让人觉得实在是可悲可笑。“哈哈”刘将军笑了起来,也抬起脚,胖子立刻打断说辞,得意的想往起爬,噗咔咔嚓咚!重重一脚落下,可悲的胖锦衣卫头领连惨叫都没发出,因为断裂的胸骨肋骨已经刺穿了他的肺,大量的血涌入他的喉咙,带着泡沫从口里喷出,“哈哈哈,带信给地狱阎罗给你家刘阉狗留个油锅,他就要快去报到了,别到时候你们这些畜生都去了地狱阎罗的油锅不够用”

刘将军又大笑一阵,林欣、李兴邦和虎头军的兄弟也都跟着轻蔑的轻笑几声,就一起出了主厅,翻出院墙转入小巷向城门奔去,屋内从大户人家强抢来的几个年轻姑娘。有的被玩弄了一夜已经再也爬不起来,有的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躲在屋角紧闭双眼瑟瑟发抖城主府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夜色渐渐降临,黑色的纱遮住了天光照在这小城之上。虎头军分作四路,奔向四城门,不久城门大开,埋伏已久的义军大队涌入城内,包围了兵舍。城内剩余的官军部队很快缴械投降,其中顽固的被关进大牢,痛恨阉党反对现今朝廷都被编入义军重新训练。

刘将军下令开仓赈济安民城里穷苦百姓都分到了粮食,很多青壮劳力都自愿加入了义军,对城中开明商户义军都秋毫无犯,有顽固不化忠于阉党要给阉党朝廷报信的都被抄家灭门其中当然包括齐半城齐家。齐半城的钱窖很快被挖了出来,再加上城中的粮库剩下的粮食还有城主钱库,义军的军饷粮草都一下扩充得满满的。

投奔义军的江湖义士穷苦百姓越来越多,义军的实力如日中天。刘将军入住打扫装饰一新的城主府整日忙着招兵买马,联络故友旧部忙的不亦乐乎,正如当时计划的以这定西城为中心义军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一只不可忽视的力量。

林欣和李兴邦的斥候小队也扩大了人数分作几组,收集情报也更加专业详细,范围也更广,效率也大大提高。但欣还是不放心,每次都亲自跟随一队,深入周边田野、河流、森林蛮荒山岭、城池、州府、村庄刺探侦查,李兴邦更是将轻功口诀心法,传于欣每日练习,进步飞快,没几日就可以勉强跟上李兴邦了。

如画将刘家军的武艺招式,列阵排列之法都绘制成了图册,分发给新入的义军士兵。训练周期大大缩短,效率大大提高。刘瑾淑小姐的女军也扩编了,那几个被阉党捉去糟蹋了一夜的姑娘义无反顾的加入了义军,被编到刘小姐的女兵队伍里,她们日夜拼了命的训练誓要杀光狗朝廷阉党,其实她们几个的口号是要杀光天下男人。但是想到还有刘将军这样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也就作罢了,只是在夜里做又做噩梦的时候才在心里咒骂天下男人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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