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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将军** 失望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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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随李兴邦和斥候小队连日奔波,不见回城,刘小姐整日训练女兵,疲惫不堪,入夜就蒙头大睡。可如画不一样啊,她越是不见欣,过去和欣的一幕幕越是浮现眼前,虽然自从投奔来了义军,林欣就几乎没和如画正经说过几句话。可李如画没有哪天不是念着欣哥,担心欣在外刺探的安危,相思之苦倍加煎熬,日胜一日,夜夜泪湿满襟,无法安然入睡。

这一日林欣终于和本队完成了,周边方圆百里的地理地形城池城防勘测,对周边几座大城的城防弱点,破城之法都收集总结归纳成册。欣一行人风尘仆仆的回到城池军营没有人欢迎、接待,就各自回住处休息。林欣则一头扎进书案之上,一口气将连日收集的情报信息、草图整理制图,情报笔记也装订成册。

完成这一切胸有成竹的欣叫上李兴邦,一起捧着这些图纸卷轴和情报笔记去见多日不见的刘将军。很快来到将军府也就是以前的城主府,守门的士兵居然不让进,说是没有将军的召见不许觐见,有要事禀报也要先通报,将军准许了才能进府。于是林欣他们就要守门士兵进去通报一声,可士兵又说是,他们都不在觐见的名单上不能通报,打扰了将军休息上头会怪罪。

欣和李兴邦一下就不愿意,就骂了起来,要打着几个守门的士兵。这时一个相识的虎头军兄弟,也是当日和欣刘将军一伙一起潜入城中的那班兄弟之一。林欣二人还惊讶着虎头军兄弟怎么没有着白盔白甲也没有带虎头面具,这虎头军的军规不是刘将军亲自监督制定的吗?甲不离身,刀不离手,日夜临敌,永不退缩,这是怎么回事?欣和李兴邦满心疑惑,刚要叙旧问问,这虎头军兄弟就拉起二人进了一家路边酒家。

“欣先生、梆子兄弟,你们不知道啊?刘将军变了!自从攻陷此城刘将军就联络了一些过去京城的朋友,可却把那几个败家子给引来了,那几个游手好闲之辈,父辈祖上也是朝廷有功之臣,将门之后,可是这些人把父辈的功勋当成了自己挥霍放浪的资本终日不学无术,无所事事,马放南山,父辈死后家道没落,这些人就游走去大户官宦之家。

靠巧舌如簧,招摇撞骗为生。早年刘老将军就从不让将军和这些人来往,可现在刘将军被他们整日甜言蜜语,阿谀奉承的妖言糊了心窍,迷了心智。谁说谁劝都不行,终日躲在将军府里声色犬马,歌舞升平,腐朽糜烂,**不堪,不理军务,连自己的武艺也荒废了。

较之现今的狗朝廷阉党所谓,有过之而不及啊!我们虎头军也因将军被那些小人迷惑命令放了长假,说是体恤将士、犒劳功臣。总之他们说什么都有道理,我们说不过他们,也没机会说,他们说什么将军都信都听,谁也没办法。你说我们一路到现在,居然落得如此下场,和阉党狗贼,五十步笑百步,你说这怎么。。。这算什么。。。”

还没等着虎头军兄弟说完欣和李兴邦已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升,气的火冒三丈,酒家跑堂的小二照例过来问:“几位要什么?欣和李兴邦同时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瞪向小二,吓得小二连忙小跑不见了,欣和李兴邦又互相看这,说了声:“走”就一起站起就向将军府再次奔去,虎头军兄弟刚想拉住二人,又无奈的摇摇头坐下,叫了声小二:“来壶酒”就垂头丧气地喝起酒来。

这次欣二人来的气势汹汹根本不听守门士兵的说辞阻拦,一脚踹开拦路的,踢开门就闯进院子,几步奔到主厅前,又是几脚踹翻挡路的,一肩膀撞开房门,只见这昔日阉党爪牙**作乐的大厅被重新装饰一新,灯火通明,摆设奢华光鲜,屋内正中还被放置了一张很大的软榻。榻上美女如云,各个衣衫半露,风月无限,肉欲横流,这些女子各个妩媚妖艳,浓妆艳抹,表情也是妖娆多情,一看就堕落已久的风尘女子。

软榻之上还放置一小桌,桌上酒壶歪倒,酒杯散落,桌边被众女环绕的刘将军赤膊上身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正枕在一个白花花的丰腴女子大腿上,一只手还不断摩挲着女子半透明纱衣里下坠的肉团。女子一脸享受,嘴里哼哼唧唧,好不**快活。这一切腐糜烂被林欣二人气冲冲恶狠狠的目**势和踹门巨响惊得炸了锅。

如同林欣他们在一潭死水中扔进一枚大火雷子引得惊涛骇浪,风暴骤起。一群莺莺燕燕惊得叫嚷不已,四散奔逃,这些混迹风月场的女人,跑起来连基本的遮羞动作都没有,就任肉团乱跳,廉耻扫地。欣二人倒是被刺得偏头闭目,这些狐媚妖娘见林,欣二人躲避有故意放慢脚步,一个个搔首弄姿,魅惑**一番。

这时也不知从何处窜出几个或大腹便便或尖嘴猴腮的衣着华丽风光之辈,扯着脖子叫嚷着:“你们什么人?怎么敢闯我平西大将军府?知道我们平西大将军是谁吗?我们平西大将军神威震天!一只脚你们二个都不够踩的!就是再来你们这样的一群都不够踩的9不滚出去!别惹我们大将军生气!”上来几个人就要推搡欣二人!

李兴邦踢腿就要踹,这时刘健德刘大将军总算懒洋洋的撑起半个身子,见识欣二人就笑嘻嘻的着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欣和梆子啊!这两位可是和我一起破城的先锋大将,有功之臣,你们几个不可造次,要好好犒劳赏赐!你们过来好好陪我一起耍耍吧!”“啊~!原来是先锋大人们,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恕罪!恕罪!小人这就给先锋大人们置办酒席去,给大人们接风洗尘,大人们等着啊!”

这些魍魉小鬼的小人嘴脸换都不用换,直接就是印在他们脸上的阿谀献媚之情,陪着假惺惺的笑容让人作呕,好在这些天生狗腿子还有些眼色顺势就散的无影无踪了。李兴邦按耐不住怒火冲刘将军吼道:”将军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你的豪言壮语远大抱负呢?你的高远志向,决心信念呢?你以前怎么教导我们的啊?还有多少事要去做多少仗要去打!“欣也忍着怒火带着哭腔说道:“将军你怎么忘了你对我们的承诺?你对天下百姓的许诺?你对鬼神佛祖的誓言?我们是誓要铲除阉党,清理朝堂,匡扶正义,造福天下百姓的啊!将军你不能忘啊!我们都还指望着您呢啊!您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啊!”

“哎!欣!梆子啊!你们言重了!我还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变啊!我什么也都没忘!我还是你们的刘将军啊!我只是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嘛!人不能总是那么紧张,整天神经绷得紧紧的,早晚要生病的,适当的休息一下,享受一下生活,享受一下自己的胜利果实,有何不可啊?你们啊眼光要放高远一些!看看我们不是已经胜利了吗?现在的一切不是很好嘛!再说了那个朝廷已经腐朽不堪,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崩塌了。到时候我率大军乘虚而入,一举推到凌霄宝殿坐上至尊宝座!哈哈哈!如何各位?到时候你们可都是大功臣啊!我只是在等待时候!等待机会嘛!现在嘛!我们好好休息一下,终日战斗训练把我们的身体都搞垮了,到时候还怎么荣登大宝,君临天下啊?就算登上了也没办法好身体享受了,所以现在就开始享受人生,才是生活的真谛啊!额哦~”

咕嘟~~咕嘟~~刘将军打着酒嗝,还端起小桌上的酒壶又是一顿猛灌。李兴邦听到一半就头疼欲裂,一手不断的拍头,痛苦来自他的心里、脑里,刘将军的话像一把把飞刀,飞箭射到他的心里底深处,摧毁着里面的一切,一把把钢剑在他的脑里搅合着。“刘将军!你怎么变成这样啊?这些歪理邪说都是谁告诉你的?你曾经的刚直不阿高谈阔论,心怀天下的远大志向,都哪里去了啊?为什么你会这样啊?变得这么快?”李兴邦顶着仿佛四分五裂的头挣扎的质问道。

正在这时那些衣着华丽花哨的小丑们,端着一盘盘珍馐佳肴,一壶壶陈年佳酿鱼贯而入,异口同声的说:“这一段可都是我们几个在伺候大将军呢!我们可也有功劳的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啊!将军您可也要给我们封官加爵啊!这些魍魉小鬼正吞噬着刘将军救世济民的菩萨肚肠,可刘将军只顾吃下他们送上的穿肠烂肚的销魂迷汤。

“哈哈哈哈C好!怎么能忘了你们几个!封你做左丞相!”“那我呢?封你做右丞相!”刘将军拿着一个酱猪蹄左右挥舞着,好像真在册封官位一样。这时那群狐媚妖娘,有一个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扭动着水蛇腰和白花花的大屁股蛇虫蛆蚁一样扭动着爬上将军的软榻。缠绕上刘将军,一个个娇滴滴的问道:“我的皇上我呢?”“我呢?我也要?”“我也要?”“哈哈哈!怎么能忘了我的小心肝啊!你做东宫娘娘!你做西宫娘娘!”“那我?我呢?”刘将军一双油腻腻的大手捧起一对硕大无比的肉团,一脸淫笑的撅嘴道:“你啊做朕的奶娘!哈哈哈哈!”嗯~嗯~我不要做奶娘!我也要做娘娘。。。”

欣再也忍受不了这些妖魔鬼怪、乌烟瘴气和已经无药可救的刘将军,心怀高远、志向远大的他;胸怀梦想,志在四方的他;历经磨难,励精图治,想要做一番大事业的他;再也无法忍受曾经给他希望,给他理想,给他树立人生观榜样的刘将军现在行尸走肉般的模样。

他拉起早已痛苦不堪的李兴邦,一路狂奔,冲出着妖魔洞,奔过街道,奔过城门,奔过田野奔过树林,奔过山石,脸上无泪,心死无泪,风刀割脸不觉痛,心痛至极何惧肉痛,他们一直奔到一处高耸的悬崖峭壁之上。再向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两人轰然倒下,四肢伸展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们都已轻功了得吐纳之法早已领悟,怎么会如此呢?

他们是在换气,大口呼气,大口吸气,吸进新鲜的空气,呼出排进刚才吸进的乌烟瘴气,污浊污秽之气,渐渐平静下来。可是心里已经空无一物,支撑二人内心世界的柱子已经垮塌了,现在而心里空空如也,脑里也空了。欣倦曲起身体,双手抱膝,像个胎儿一样寻求保护,突然欣惊坐而起。“如画!刘小姐!”李兴邦也一下立起身子和欣直接奔向城内。

回到军营找到刘瑾淑小姐和如画,她们刚刚完成操练,吃过晚饭,准备换衣洗漱睡觉。见到欣二人来找他们,都十分开行兴奋。欣一下站到刘小姐身前,如此之近,刘小姐呼出之气依稀可闻,身体发热发烫的温度也可感觉到,脸就不用说了早已红透了,心跳的声音也渐渐可以听到。欣却全然不觉刘小姐这些少女羞涩的变化,他也不知所措,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刘小姐。

他们都崇敬爱戴的刘将军一下成了那样,刘将军可是刘瑾淑的父亲啊!父女之情更超越一切!欣嘴中只是在口中结巴的念叨着:“刘小姐。你父亲他。。。刘将军。。。刘将军。。。”此时此刻欣没有注意到,如画在一旁已经临近奔溃,开始如画一见欣别提多高兴,兴奋的快要蹦起,恨不得一下就冲到欣怀里,可是欣第一时间站到了刘小姐身前。。。如画崩溃了,心不跳了,身上一下如同掉入了万年寒冰洞穴里,往昔和欣哥的两小无猜一起长大和欣哥颠沛流离,同甘共苦和欣一幕幕在眼前飞逝而过,她只有欣,她的命她的心都只有欣,眼前逐渐发黑,双腿发软,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呼吸都没有意义了。

突然一双温暖而熟悉的大手,紧紧拉住了如画,向不知道什么地方奔去,熟悉的气味伴着温暖的风从前面吹来。如画像个轻飘飘的风筝被那只温暖熟悉的手牵引着飞了起来,被前面温暖的风带着起飞了,多么熟悉的味道熟悉温暖熟悉的场景。

如画好似慢慢苏醒的病人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又被这温暖的手拉了回来。此刻她就已经满足了,心里也暖了一起来,嘴里都发甜像刚吃过糖一样。很快来了一处黑暗的角落,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将如画包裹起来,熟悉的味道连那呼吸声都是那样熟悉这一切都是如画朝思暮想的。如画如醉如痴多想这一刻成为永恒再也不要失去,她也紧紧抱住,抱住温暖的源泉,抱着她的心,她的命的所在;如画还是失去了,她失去了自我,在这温暖的怀里她已经将自己的灵魂都交给了这个怀抱。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了,因为太梦幻太幸福太美好了,她轻声叫了,心里呼唤了几万次的名字,“欣哥!”“嗯!”欣答应了一声,此刻他也陶醉在怀里的温暖和柔软温柔里,心也温暖着,空落落的心一下充满了,把怀里那颗狂乱跳动的心满满的塞了进去,欣明白了,这才是他温暖的避风港,是他快乐幸福的所在,是他修复一切伤痕痛苦的青春泉,就算受了再多的磨难,再多的伤,就算是身为刀俎、万剑穿身为了这温暖的怀抱也值得了。

如画一听到回想万次的声音一下就奔溃了,如海深的委屈、思念、牵挂化作奔涌而出的泪水奔涌而出,先是轻轻的抽泣然后一下编作嚎啕大哭,好似什么也阻止不了如画的宣泄了,欣急忙紧紧抱着如画,用一只手在如画光滑柔软的背上上下滑动轻抚着就像小时候一样,又在如画耳边,轻声细语、情意绵绵的说:“小如画不哭了!如画乖!我不是在这嘛!有哥在呢!如画不哭,如画乖。”如画的心融化了,化的无影无踪,融合到怀里的人身上。

甜甜地笑了,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留着。欣见如画还哭不止,就搬过如画的双肩,双眼凝视着如画哭的脏兮兮的小脸蛋,然后温柔的吻了过去,亲吻着如画的泪痕,抽搐颤抖的唇,如画一下惊诧害羞得无颜一对又猛的冲进欣怀里。把脸深深的埋进去,不再抬头,欣也幸福的低头把头轻轻放到如画的肩上,嗅着如画的发香和脖颈衣领处发出的暗暗体香,盯着如画如同牛奶浸泡过白皙细腻的颈部肌肤陶醉了一会。

欣认真的问如画:“如画你相信哥不?”如画呢喃的嗯了一声,欣又问:“如画,我们走吧!远远的离开这里,这里已经变了,刘将军已经变了,我们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我们再也不分开,到死不分开了!”“嗯!不要死的,我们都不要死,欣哥不会死,我们不会分开的!”如画抬头,虽然心里有些不解,但是只要是欣说的他都无条件相信,只要欣哥说的话他都听。

欣哥说的,当然必须一定以及肯定的无条件立刻答应。欣一听又紧紧抱住如画,此刻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想将乖巧心爱的如画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咳,咳,咳,”如画咳嗽了几声大口吸气道:“欣哥你勒死我!咳咳咳!但是我喜欢!我还要!”如画也紧紧抱着欣。

正当欣他们两个无限腻歪、亲热沟通的时候,刘小姐痴痴望着欣消失的方向很久不能回神,这时立在一旁很久的李兴邦走到刘小姐面前,刘小姐又是一阵羞涩,脸又红了。可以是这心跳冲动的程度说实话没有欣带来的刺激,

李兴邦一介武夫对这些少女的心事浑然不觉,只是慢慢的说:“刘小姐,你父亲刘将军他变了,被京城来的那些无耻小人教坏,现在整日被一些妖女所惑,躲在将军府里,骄奢淫逸,腐糜**,比阉党还腐化堕落,纸醉金迷的,他已经无药可救,谁劝都不听,我们走吧!离开这里,你带领剩下的人,立起炉灶,我们再闯出一片新天地!继续和狗朝廷对着干,直到杀光阉党,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还没等李兴邦说完,刘小姐就疯了似的,喊叫道:“不会的,你胡说什么啊!我父亲他整日忙于军务大事,不许我们打扰,根本不会像你说的那样,父亲不让我干涉军务,只让我训练女兵,你别挑拨我们父女关系,你赶快滚开!”刘小姐说着推开李兴邦大踏步的向将军府冲去,虽然不肯相信,可是刘小姐也是知道李兴邦的为人和他在父亲眼中的地位,守门的也想拦住刘小姐。

刘小姐一把抽出宝剑,守门侍卫都退下了,可没一会功夫,刘小姐一声响彻云霄的惊叫就踉踉跄跄的从将军府里跑了出来。后面没有父亲后悔的追出,父亲彻底的变了,自从母亲病死后,父亲一直不近女色一心练兵习武,刚直不阿,严于律己。可现在父亲怎么这样了啊?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啊?为什么?为什么?以后该怎么办啊?刘小姐内心中父亲的高大形象彻底崩塌,自己也无所知从,心如刀绞,短短一截平平的路不知跌了多少跤,回到住处,一下扑到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欣和如画回到原来的地方,刘小姐和李兴邦都不知去向,就又抱了一会各自回住处收拾行李。如画回来见到痛苦不堪的刘小姐,心里就明白了七七八八,她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看刘小姐哭成这样,也就只有安慰,劝她振作起来带领义军东山再起或者和他们一起另谋出路。

怎么说刘小姐都不听,如画躺倒床上学欣哥抱着刘小姐哄她那样哄着刘小姐,刘小姐总算不哭了可是也不理人。如画无奈只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找欣,如画临出门听得刘小姐梦呓似的说了句:“他是我父亲。”便没又话了。

欣几下就收拾好了行李,当然也没有忘了孙老留下的半截手杖,抚摸着杖上,孙老干枯的血痕。心里无限感慨,轻叹一声,欣出门去找李兴邦,李兴邦也很快收拾好了,二人和如画会合,又向虎头军和女兵营的一些朋友告别,就离开了,向着未知方向的未来走去。

他们走后,很多人也走了,刘小姐好几天后振作了起来。又去和父亲吵了几架,无果。然后又想杀了迷惑父亲、祸乱军心的妖女狐媚,被父亲救下妖女,将刘小姐赶出将军府,禁止其再次入内干涉他们**作乐。刘小姐实在无奈,只有主持自己归纳旧部,重整军心、开始训练,还好有虎头军的将士帮忙,义军总算没有散,但是大家都热情都没有那么高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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