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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段小白说完,闻多多已经哭喊着跳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那“东西”已经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下一步肯定会吃她的肉……她也顾不得害羞,把自己脱的J光,才从衣服里抖出一片枯黄的叶子来。
她又一边哆嗦着穿衣服,一边委屈地哭。
段小白看她哭的可怜,心又软了。“闻多多,你干吗哭的那么可怜?我就是吓唬吓唬你。”她坐在她的身边说。
“段小白,你太欺负人了。”闻多多哭着说,完全没有了前面的乖张和死不低头的气势,完全一副委屈、无助、受伤害的样子。
她也就是背后搞点小动作,并不敢和段小白正面冲突。她知道自己不是段小白的对手,不管是体力还是智力。如果段小白要想加害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松,可她就是魔怔了,非得在梅子和张楔面前显示自己的高低。上次段小白差点掐死她后,她已经决定收手了。只是觉得在她们面前下不了台,还装得很仇恨段小白。如果段小白给她一个台阶,她肯定会顺坡下驴。
“那也是你先欺负我的。说说吧,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段小白严肃地问道。
“小白,闻多多喜欢穆强,可是穆强总是对你那么好,所以她嫉妒了。”张楔低声说,还不忘偷偷看看闻多多,不知道自己的直面坦言会不会招来祸害?
“哦……为了这事呀……闻多多,你无聊不无聊呀?你喜不喜欢穆强是你的事,可穆强喜欢什么人是人家的事。就因为这事,你就对我一次次地下黑手?你有病吧!”段小白气愤地说。
闻多多低头抽泣,不说话。
段小白看到闻多多泪流满面又有了恻隐之心,觉得应该解开她们的心结,无奈地说:“现在我珍重宣布,我段小白对穆强没有丝毫的兴趣,完全是穆强一厢情愿献殷勤。如果你喜欢穆强直接和他说,干吗要加害和他亲近的人呢?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想爱吧,又不敢去爱,看到别人亲近吧,心里又嫉妒,不择手段来伤害别人。.闻多多,如果你喜欢穆强,就大胆去告诉他,这有什么呀,什么年代了,女追男并不丢人。”
这种人也不知道是愚蠢呢,还是天真呢?二十多岁了还做出即可笑又荒唐的事来。明明知道不是段小白的对手,还非得以卵击石,自取其辱,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不敢。”闻多多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
“那你就敢伤害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但我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战争结束了,如果你再敢做一点伤害我的事,我玩死你。别以为我就那么好欺负,更不是怕你们,只是不想和你们计较。我只在这里呆一年,希望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们能和平共处,互不侵犯。”段小白说完,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拿上洗脸盆,装上她洗澡用的东西,走出来,向浴室走去。
从此闻多多真的再没对付段小白。她就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鼠,经常挑衅躺着休息的猫,突然有一天猫发威了,它又害怕的四处逃散。她同时也怕穆强知道她对付段小白,那她可能就真的永远都失去他了。凭穆强对段小白的执着,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反正段小白只呆一年的时间。她还坚信一点,就是段小白决不会喜欢穆强的。
战争平息了,最失利的自然是梅子。本来她想让她们打的J烈点,她找个合适的机会透露点信息给穆强,纵拥他告诉矿长,然后,矿上为了保护段小白,非把闻多多赶走不可。段小白是有背景的人,闻多多在她面前渺小的如一只随时会被人踩在脚下的小小蝼蚁。梅子以为她犯起“二”来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她没碰的头破血流,粉身碎骨,就已经退缩了。她从心里鄙视她。
不管她们中谁出局,对梅子来说都是利益。当然,她最希望的是闻多多从此在她面前消失,那她便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里最有机会能得到穆强青睐的自然非她莫属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段小白不可能喜欢穆强。她最大的竞争对手不是段小白,而是闻多多。想不到闻多多也就是一只纸老虎,这么不堪一击。才几个回合,就让人给打的落花流水,全军覆灭。
宿舍里四个人的关系又慢慢的恢复到了从前,尤其闻多多比以前更热情了,她就是一个吃硬不吃软的人。
现在的段小白不像刚来的时候,还和她们有所交流,渐渐地她觉得自己不知道和她们谈什么?人生?理想?她们只知道一日三餐,吃饱喝足,上班下班,像周而复始转动的机器。唯一的追求就是穆强,还不敢壮着胆子表白。
段小白羡慕她们的单纯,思想复杂了人便多了一些烦恼。
闻多多和梅子始终没有勇气开口向穆强示爱,也始终不肯放弃默默地暗恋,正如穆强一直暗恋段小白一样。真如:你站在桥头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却在楼上看你,人人都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段小白明确表明自己的立丑,看到她和穆强在一起,她们没有以前嫉妒了。当穆强露出甜蜜而幸福的微笑时,她们幻想什么时候他对她们也是这副表情,那她们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不过,段小白看得出来,梅子和闻多多心里都较着劲儿呢。现在的穆强对她们一视同仁,一旦他的天平有一天倾斜时,她们立刻就会变得水火不容。
春节矿上放假,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整理东西准备回家过年。
卢旺才年前又来过一次,给段小白带来的东西中,多了一些她平时爱吃的零食。并且一再嘱咐她人少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随便搭理陌生人。还叮嘱留下值班的保安人员,如有陌生人来矿,一定要向派出所报告。最后,还不忘问她,有什么需要?段小白摇摇头,现在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多余,唯一的需要就是周松来接她,带着她离开这座能把人弊疯的大山。
年越近,段小白越加的焦燥。她像一个在押服刑人员,看着别人一个个刑满释放,内心无比的狂躁和绝望。然而,又不得不一次次把萌生“越狱”的念头扼杀掉。
放假这天,矿上早早来了两辆大巴,接送那些回家过年的人们。
每张思家心切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兴奋。
宿舍里的姑娘们更是兴高彩烈,叽叽喳喳,像一群刚刚出窝的喜鹊。
她们已经大半年没有回家了,家是游子永远的根。虽然曾经多少次幻想离开贫穷的家,可真正离开这么久,反而觉得家是最亲切、最温暖的地方,一直都牵动着她们的心。
她们好几天都在商量,这次回家过年,买什么样的衣服,给什么人买礼物。平时她们都非常的节省,狠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矿上又刚刚发了工资,她们手里都有不少的钱,趁着过年对自己和家人奢侈一把。
“小白,你不回家过年吗?”梅子看着一言不发默默看她们收拾的段小白问道。
“不回,我留下来值班。”段小白挤出点惨淡的笑容,避开她们疑惑的眸子,心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哦……那你需要什么?我们给你捎回来。”闻多多从里到外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不用了,替我向你们的家人们问好。”段小白说完,急促地走了出去。
强忍的坚持在瞬间崩溃,泪水毫无控制地狂奔而下,心里像灌进了西伯利亚的冷风。她一路跑一路哭,把自己关在没有人的办公室,四周沉甸甸地下坠。
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父母的牵挂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生生活剜着她的心,那种痛世界上任何一种词汇都无法形容。
回家过年的人走了,犹如繁华过尽,人去楼空,宴毕客散的冷清。
夏忠平安排完最后的工作和穆强除夕才离开矿。
春节是中国最盛大、最热闹、最重要的一个传统节日,也是所有华夏儿女最特别的节日,更是千家万户团圆的日子。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尽管行色匆匆,哪怕步履艰难,总是方向明确,意志坚定,奔向一个共同的目标——家。有钱没钱,都要回家过年。
穆强看到一脸凄楚和失落的段小白,心里一股难言的痛楚撕扯着,他客气地邀请她去他家过年,她也同样客气地谢绝了。他料定是这样的结果,可真正被她断然拒绝,心里有些惘然若失,一股酸涩的滋味涌在心间。她果断的态度,不屑的眼神,对他是致命的打击,可是,内心的执着如压不垮的弹簧,即便一次次被打击的心灰意冷,信心一不留神又弹了回来。